大洋彼岸,那个遍地是大杯可乐与牛肉汉堡的国度里,有一众被称作“方块州”的欠发达地区。 其中,一个额外平凡的科罗拉多州,平凡到就算在它的众多土鳖兄弟中都毫不起眼。 这个州的某些县也非常好的继承了这一土鳖特色,就算它们的名字都非常有味道,例如:矿县。 至于矿县为什么叫矿县,我们无从得知。只知道在矿县郊区,坐落着一栋长得十分惨烈的老房子。 为什么说是惨烈呢? 想象一下:同一座房子被火烧了三次,但每次刚烧了小一半便被突如其来雷阵雨浇灭,但雷雨灭火的同时,还顺手拿雷劈了它好几次。 整座房子都灰扑扑的,只是看一眼就会让你不自觉地想咳嗽。想当年有着漂亮花纹的实木雕花窗框不规则的扭曲着,原本俏皮地彩绘玻璃早就碎了一地。墙壁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,只有大片大片的焦黑,以及野蛮生长了几十年的爬墙虎。 如果这座房子在兔子家,墙上早就画着一个红圈再加一个拆字了。 今晚,这座近百年来无人踏足过的老房子里,却隐约有一阵歌声从里面传出。那歌声怎么形容呢?如果在地铁上听见这声音,你保准想把开公放的那人暴打一顿。 “白龙马,蹄儿朝西儿,驮着唐三藏,跟着仨徒弟儿...” 一个不高不矮,不胖不瘦,不帅不丑,丢进人群里转一圈之后你就再也找不见的黑发黑眼的小青年,此时正在屋内举着手机四处忙活着。 “补光灯放在这里吧,灯光调暗一点,往天花板上打。”卓一毛看看手机拍出的效果,想了想,然后又移动了一下灯架。“这里,光透过这个破破烂烂的吊灯打过去,这斑驳的影子,绝了!” “西天取经上大路,一走就是几万里!”他一边唱着,一边调整着屋里本就不多的陈设。 例如,把熏得乌黑,已经看不出画的是一盘水果,还是一盘煤球的油画摆到更显眼的地方; 把缺了一半靠背的单人沙发一脚踹倒,拖到门口旁边; 蹲下,拿出一把比巴掌长不了多少的袖珍小剑,把进门一米处的地板撬开一条缝。然后站起身踩了踩,听到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