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朗气清,谢云逍的心情却十分的不舒畅。 因为,明日他就要被迫娶一个病秧子丑媳妇了。 谢云逍烦闷许久,为疏散疏散,在广聚轩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吐些苦水。 鲍参翅肚,酒过三巡,众人已酒酣耳热,歪歪倒倒。 东郡王次子萧必安听完他的控诉,一脸沉痛。 “老谢,我理解你!听说你那位未婚夫出生寒门,长相丑陋,胸无点墨,还是个病秧子……” 谢云逍长叹一口气,心中寂寥得很。 想他这么一丰神俊朗的人物英年早婚便罢了,还配了这么个人,就为了个离谱的娃娃亲,实在是暴殄天物。 他感叹地拍了拍萧必安的肩膀,大着舌头道:“兄弟你理解我!” 萧必安却嘿嘿一笑,话锋一转: “但龙配龙,凤配凤,天生一对,兄弟劝你一句,忍耐吧!” 谢云逍没好气地踹他一脚。“去、去、去!兄弟苦着呢,你还好意思乐!” 他喝得多,现下动作迟缓,萧必安轻松一让就躲了过去。 说罢,谢云逍又愁眉苦脸地仰头灌了一盅酒,半晌,凄凉道: “想我十八一枝花的年纪,竟要讨个病秧子当老婆,哎!只怕不出一年就要当寡夫,人生呐……” “噗呲……” 包厢众人都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,但还是憋不出笑。 谢云逍则是彻底喝大了,他连连给自己灌酒。 有人笑着去夺他手中的酒壶,被他一拳攘走。 他抱着酒壶,愁云惨淡,大声控诉: “笑笑笑,就知道笑,就看着老子变成残花败柳也不搭一把手!” 一旁九门提督家的公子管复整理下表情,干咳一声,凑过来问。 “谢兄身为平南王世子,为何有这样一桩婚事,王爷竟也同意?” 谢云逍一听管复提起他爹,他心中更是气闷。 他将手中酒壶重重往桌子上一扣,怒道: “谁知道我老爹他妈的是怎么想的?!” 他声音过大,一旁的萧必安掏了掏耳朵,又凑了过来笑嘻嘻道: “到底是你老爹,还...